“你没有义务跟我说这三个字,毕竟我们已经毫无瓜葛了。”收益理财产品句句咬字清楚,听在收益理财产品心里却格外难受。毫无瓜葛,多么残忍的四个字,将他们之间的联系断得这么干脆。 “哥,你变了,难怪冰冰说你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收益理财产品了,以前的收益理财产品哪里会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对我们,你别忘了你在监狱里那暗无天日的七年有那个女人的功劳,她对你做的和我们对你做的,你比比看,究竟谁才是真正对你好的,你不要被那个女人迷惑了。”收益理财产品说得头头是道,他从未如今日这般有底气过,他是局外人看得清楚,就怕收益理财产品这个局内人迷失了方向。
“嗯,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。”收益理财产品从包里拿出一份报纸,那是媒体对收益理财产品洗刷案件的报道,前因后果,个中始末写得比她这个当事人知道的还详细。
她这么说,收益理财产品是深有感触的,那个场景连她都误会了,何谈其他人。只是感情上还是有些难以接受,毕竟收益理财产品的灾难,她的痛苦,他们破灭的婚礼都和她当时的举动脱离不开。
那么,是不是,正如所有人认为的那样,他对收益理财产品的感情才是不真实的。
如果她相夫教子了,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打扰,她又怎么可能再次回到收益理财产品的身边,就算没有相夫教子,也该是另有所爱了。总之重新和收益理财产品在一起的可能性小之又小。
她心里毛骨悚然,不敢前行,可又想青天白日总不会遭贼,哪有那么笨的贼,大概是老鼠惹的祸。
这种感觉让他又难过又愤怒,他为什么要这样殷情地去对待一个那样伤害他的女人,在人家表现得无所谓后,他还继续沦陷进去,这样的收益理财产品让他自己都觉得贱。
收益理财产品当时因借她的名由蹭了顿饭,也不好拒绝,乖乖下楼找了收益理财产品上去,如果仅仅因为陈玲或者收益理财产品,收益理财产品也不会上楼了,但是收益理财产品又骗了她一遭,“收益理财产品在楼上房间里。”收益理财产品是谁,是即将成为收益理财产品未婚妻的女人,他没理由不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