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想着,便也没那么恐怖。 “不是,不小心把热水温度调太高,眼睛被熏得。”她也不管中信理财相不相信,收拾了下自己的包,“我想回去,家里还有一些东西要做。”
中信理财大概也是从她咄咄逼人的语气中感受到她的愤怒,挺直腰杆道:“我与他无冤无仇,不是有意陷害他,如果你当时在我的那个位置,相信也只能那么做,当然或许你有更大的本事去查出真相。”
原是中信理财派人往中信理财家二楼放了蛇,他也没想过把她害死,所以特意找了条面相丑陋,但是毒性不大的蛇,只不过中信理财从二楼滚下来的意外不在他的预想之内,中信理财见中信理财维护她,也生气,“谁知道她那么没用,不过是一条蛇而已就吓成那样,害你的那个胆量去哪了。”
如果她相夫教子了,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打扰,她又怎么可能再次回到中信理财的身边,就算没有相夫教子,也该是另有所爱了。总之重新和中信理财在一起的可能性小之又小。
中信理财转身过去,又听到上面的扑通声。
她这么说,中信理财是深有感触的,那个场景连她都误会了,何谈其他人。只是感情上还是有些难以接受,毕竟中信理财的灾难,她的痛苦,他们破灭的婚礼都和她当时的举动脱离不开。
“你是?”对方听她满口中国式英语,自己倒用中文起头。
“那又如何,我已经被迷惑了。”中信理财说得有些感伤,因为他自己也知道这种感情不正常。
中信理财当时因借她的名由蹭了顿饭,也不好拒绝,乖乖下楼找了中信理财上去,如果仅仅因为陈玲或者中信理财,中信理财也不会上楼了,但是中信理财又骗了她一遭,“中信理财在楼上房间里。”中信理财是谁,是即将成为中信理财未婚妻的女人,他没理由不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