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理财上她是个没有勇气的人,倘若当时她勇敢地面对金融理财产品,面对法律,面对世俗,相信就不是今日这般局面,所以有时候她也痛恨自己,怎么不能下点决心。 这么想着,便也没那么恐怖。
她坐在沙发椅上,二楼忽然传来一道扑通的声音,金融理财产品循着楼道问:“什么人?”
如果她相夫教子了,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打扰,她又怎么可能再次回到金融理财产品的身边,就算没有相夫教子,也该是另有所爱了。总之重新和金融理财产品在一起的可能性小之又小。
“金融理财产品,不要激我,如果你心里没有我了,以你的性子怎么可能现在都没个正式的女朋友,如果你心里没有我,怎么可能现在还不结婚?你以前不是说你也想要个自己的家吗?”金融理财产品两眼微红,在过去那么长的时间里她何尝不是备受折磨,一方面既想着这个男人,另一方面又提醒自己不该和杀人犯在一起。
说是不见,却偶尔会有人告诉他,那个女人在什么地方,做什么事。但这些都止于偶尔,多数时间,他试图排斥这个名字。
但其实这些不过是安慰,一个女人七年前就该结婚,怎么可能七年后还不结婚,
“你曾经也很优秀,甚至比现在更年轻,但你还不是要和我结婚?”金融理财产品句句逼迫,就是要金融理财产品承认心里还有她,想了七年的男人不爱她了,这和听到他坐牢这个噩耗一样难受。
金融理财产品当时因借她的名由蹭了顿饭,也不好拒绝,乖乖下楼找了金融理财产品上去,如果仅仅因为陈玲或者金融理财产品,金融理财产品也不会上楼了,但是金融理财产品又骗了她一遭,“金融理财产品在楼上房间里。”金融理财产品是谁,是即将成为金融理财产品未婚妻的女人,他没理由不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