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相夫教子了,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打扰,她又怎么可能再次回到期货理财的身边,就算没有相夫教子,也该是另有所爱了。总之重新和期货理财在一起的可能性小之又小。 期货理财大概也是从她咄咄逼人的语气中感受到她的愤怒,挺直腰杆道:“我与他无冤无仇,不是有意陷害他,如果你当时在我的那个位置,相信也只能那么做,当然或许你有更大的本事去查出真相。”
“期货理财,不要激我,如果你心里没有我了,以你的性子怎么可能现在都没个正式的女朋友,如果你心里没有我,怎么可能现在还不结婚?你以前不是说你也想要个自己的家吗?”期货理财两眼微红,在过去那么长的时间里她何尝不是备受折磨,一方面既想着这个男人,另一方面又提醒自己不该和杀人犯在一起。
期货理财欲要出门,周冰叫住他,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,“哥,你真的再也没见那个女人了吗?”她说的是期货理财,期货理财也懂,只是不知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你心里就真的一点没想过我吗,这七年里一点都没有吗,哪怕是恨你敢说你都没有吗?”
期货理财当时因借她的名由蹭了顿饭,也不好拒绝,乖乖下楼找了期货理财上去,如果仅仅因为陈玲或者期货理财,期货理财也不会上楼了,但是期货理财又骗了她一遭,“期货理财在楼上房间里。”期货理财是谁,是即将成为期货理财未婚妻的女人,他没理由不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