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摇头,表情神伤,“我在他最艰难的时候离开,他会恨我的吧?” 信托理财产品在外接了个电话,嘴上嗯嗯了几声又挂断,心里却惊涛骇浪。
隔壁邻居家听到声响过来看她,信托理财产品家的门是玻璃制的,邻居一下子就看到躺倒在地的她,还有腿间缠绕的蛇,当即吓得报了警。
“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?”信托理财产品定定地看着她,“你不是希望我不要被信托理财产品迷惑吗?现在不是如了你的愿?”
“信托理财产品,不要激我,如果你心里没有我了,以你的性子怎么可能现在都没个正式的女朋友,如果你心里没有我,怎么可能现在还不结婚?你以前不是说你也想要个自己的家吗?”信托理财产品两眼微红,在过去那么长的时间里她何尝不是备受折磨,一方面既想着这个男人,另一方面又提醒自己不该和杀人犯在一起。
信托理财产品当时因借她的名由蹭了顿饭,也不好拒绝,乖乖下楼找了信托理财产品上去,如果仅仅因为陈玲或者信托理财产品,信托理财产品也不会上楼了,但是信托理财产品又骗了她一遭,“信托理财产品在楼上房间里。”信托理财产品是谁,是即将成为信托理财产品未婚妻的女人,他没理由不上去。